“我告诉你，我有前世的记忆，你会信吗？”无暇对着辞秋歪了歪头，无暇很喜欢辞秋流泪的样子，因为他的感情总是随着自己而动，这样不是很好嘛？
“……我信，然后呢？你总不会想说，是太阴山对不起你吧？巧了我也有。”辞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出来的“我看到的你明明师出太阴，有了自己的妻子和美满的家庭，明明一辈子过的顺风顺水，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“……”无暇看着眼前的人，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无暇要对他那么好，估计是以前对着自己一见钟情了，但在自己的记忆力，无暇并没有辞秋这个人可能有年龄差也说不定，自己遇到辞秋的时候他应该要么很小，要么已经是耄耋老人之类的……这样子那不符合辞秋年龄的文笔也能解释了。“你上辈子和我同岁？”
“我……看到你和云烟小姐成婚。”辞秋的眼神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放。
“是的，我和云烟结婚了，我最亲爱的妻子出轨了她的弟弟，生下了死胎，我还以为我的孩子夭折，难过了好几年，他们在得到我的天魔之血的秘密后，将我囚禁起来，对外宣称是魔物，欺骗了他们的大小姐，我原本以为师尊会相信我，来救我。结果他对我表达了厌恶，因为我是魔族。我是魔族和人类的孩子。”无暇看着眼前的辞秋，他的肩膀颤抖着，身体近无法接受，只能依靠着墙面缓缓地滑落跪在了地上，似乎是很难接此时的事情一样“辞秋是很难接受魔族？我看你在里魔族写的不少啊，应该是很喜欢的吧？”
“可，这一辈子，你为什么要这做，你可以避免这一切从新好好地活过……”辞秋不知道眼前的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，但是看着无暇的双眼，辞秋知道自己的一切言语都是苍白的。
“我为什么要放过他们？”无暇蹲在辞秋的面前“你不是在中崇尚以牙还牙，以眼还眼吗？我做的不就是这些吗？”
“可这一辈子师尊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啊！那些门派又做了什么！？”
“我在被斩首的时候，我记下了所有为之欢呼的人。”无暇的嘴角没有了笑意“看客他们在欢呼，他们斩杀了魔头，刽子手也在在欢呼，他们可以靠着天魔之血打开魔界的秘密宝藏，那可是数不完的金银财宝，富可敌国？呵呵，全世界的财宝加起来都没有天魔秘宝的珍贵。”
“那么，上辈子你看着的我，做错了什么？”无暇抬起了辞秋的下巴问道“我为什么要被妻子出卖？为什么要被师尊斩首？我这辈子只是先下手为强而已，在我成年之时天魔血统觉醒，他们依旧会走上旧路，我做错什么？”
“……疯了，这一切都疯了。”辞秋喃喃的说道“我一定在做梦，这一定是一个噩梦，不会的，知霂不会做这种事情的……”
“这不是做梦，这就是我。”无暇一把扣住了辞秋的下巴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“辞秋，你怎么选择？你选宁少心，还是我？”
“……我。”辞秋的声线颤抖着。
“我的耐心有限，在我数完你没有给我答案的话，我替你选。”无暇微笑着说道。
我来替你选，以后怎么对你的生活。
“3.”
辞秋看向了一边动弹不得宁少心。
“不是，那个无暇，你听听师尊的意见，他也许可以解释……”
“你觉得厌恶魔族的人会怎么解释？此时他现在一定恨不得扒了我皮，毕竟我是魔族，脏了他的门面，2.”无暇平静的注视着眼前那慌张的辞秋。
“不是……”
“1.”